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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忍不住了,阿晓……你给为夫,接下来的几日,为夫一直陪你在冷宫便是,嗯?”夜瞑说话间,手已急切的在行动了。
啊?宫拂晓低头一看,自己腰间的衣带已被扯断了,嗬!
两只爪子捏住他的大手,“阿夜,你不能这样啊,你若是忍不住,我……。”她怎样?不要他陪吗?
靠!怎么可能呢!她花了这么多心思,才让他走不了的!
夜瞑的薄唇间气息滚烫,靠在她的耳畔,哈着热气,“阿晓……别闹了,你下次听话点儿,注意自己的身子,为夫则不撕你写的那些东西了,可好?”
他的大手,扯开她的衣物,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一下的抚着细-嫩的肌肤。
宫拂晓听的又是一阵感动,想要狠心再说什么拒绝的话都无法开口了,“那你也继续忍着……。”
“阿晓……。”
夜瞑声音幽怨,眸光暗沉,抬手按住她后脑的一瞬间,脸微侧,薄唇轻覆而上她的唇瓣,舌-尖窜入软糯的小-口……
宫拂晓直觉呼吸感官一堵,眼前开始雾蒙蒙的,不自觉的便回应他了……
她含-着他窜入口中的舌,他的温度太高,舌上的炙热让她轻呜一声,水汪汪的翦瞳微眯,随即可怜兮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夜瞑喉结滚动,低吼一声,深吻而下……
……缠绵悱恻……
“阿夜,这是……外面……。”宫拂晓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,眼看自己衣物散开,都快无法遮蔽了,想起了如此一件事。
“嗯……。”夜瞑从她的颈侧抬头,看了看四周,眸中划过恼火,“寝宫在何处?”
啊?宫拂晓缩在他怀中,茫然的看着四周,呃……“我也不知道啊……我只知此处有个鱼塘……。”
鱼塘……夜瞑冷眸一眯,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,带着宫拂晓隐身急急忙忙的赶回良凤宫。
他本想设个结界就要她,可奈何她身子有伤,一不小心,她的伤口便会再度裂开。
…………良凤宫前,站着正在等殿下的老祖,忽然看见殿下隐身进了寝宫,还关上了门。
“殿下……。”
他叫出声时,门,啪,的一声,关上……
呃……殿下怀中好似抱着一个人,一个女子,这,皇妃不是去了冷宫吗?
还是他……眼花了?
莫非……不可能!殿下对于皇妃是个死脑筋,他怎会看上别人?还是这般短的时辰内……
但老祖没敢去听殿下的墙角,转身长叹一声,走了……
若不是皇妃,那皇妃非得死在当下不可!她那身子骨,怎可能经得起如此打击?
……唉!
其实,老祖哪儿知道,那个在殿下怀中的女子就是宫拂晓呢,除了她,还能有谁可以在殿下怀中呢?
良凤宫中,颠鸾倒凤……
“阿夜,轻点啊……。”宫拂晓在夜瞑的身下承-欢,对他又抓又咬,又求饶……
“嗯,快了……。”夜瞑挥汗如雨,在她耳畔喘息……
呜……快了?!她说轻点儿!什么快了,“啊……别,太快了……。”宫拂晓掐着他的肩胛,呜呜的咬了他一口,身-下感觉太满了……
委屈既难耐……
他的汗,都滴落在她白-嫩,娇-软的身子上,旖旎不堪……
…………【和谐】…………
宫拂晓是在第三天醒来的,期间,夜瞑寸步不离的守着她,就怕她做不好的梦。
这连续几日了,殿下没杀人了,祸妃还真是个良药。
虽然,六界的人都不知怎么回事,可上官清音确是知道的。
这天一大早,宫拂晓醒来,据说又跟殿下闹起来了。
事情……是这样的……
宫拂晓之前不是在冷宫的嘛,结果她冷宫没住成,还回了良凤宫,这就算了。
最重要的是,她一回来就被折腾的几天下不了床,这简直就是……咳咳,冷宫经历中的奇耻大辱啊!
所以……“殿下,我要回冷宫!”
回……夜瞑拧眉,她是将冷宫当成家了?!
侧脸看向床榻上坐着的小女人,她青丝散乱,衣衫不整,翦瞳水汪汪的将自己盯着,不由眸光一黯,随即冷哼一声。
“那就自己去!”
“我……我走不动,阿夜你抱我啊……。”宫拂晓软哒哒的伸出爪子,要他抱。
她此刻是坐直都为难,能站起来算奇迹,请问,如此的她……能行走吗?爬还差不多。
夜瞑眸中的暖意腾升,心口处似被异物堵住……
祸妃撒娇,一直都是殿下的死穴,她的声音本就软哝娇人,再一可怜,他如何忍得住不动心……!
走到床榻前,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床榻上的衣衫不整坐的歪歪斜斜的小女人,腿侧两边的十指狠狠收紧。
就怕一个没能忍住自己则什么都答应她了。
宫拂晓哪儿知道殿下的心思啊,她此刻是丢了人又丢脸,见夜瞑迟迟没动静,趴过去,歪着脑袋,就咬到了他的腿上。
隔着衣物,不咬破,她就不担心什么狂犬病了,咬的是放心大胆……
夜瞑感觉到狠狠的刺痛,微微拧眉,“放开!”
“我不!”宫拂晓又咬到了他的腰上,说实话,他身上哪儿都硬梆梆的,自己怎么换地方咬都牙酸。
她要一雪前耻……!
“你快点抱我回冷宫啊,不然……。”
宫拂晓放开他的劲腰,磨牙,眸光划过他的腿-间,邪-恶又坏心眼儿的笑意流过眼底。
“我若是不……嗬!”
夜瞑的话未说完,他的……老|二就被咬了,隔着衣物……
宫拂晓见他说不,就歪着脑袋咬了过去,说实话,她说咬了才知道,他……是准备好的状态中。
他……什么时候又在想的?
还未等她来得及放开,夜瞑便一把将她扯开,俯身,狠狠的瞪着她,嘶,低吼,“阿晓,你疯了!那能咬吗?!”
她这是要他不能人-道吗?狠心的小女人!
宫拂晓红着脸侧开,不敢直视他的视线,如同一个做错事儿的小丫头,面对着自己长辈般……
这顿时让夜瞑心中罪-恶感丛生,宫拂晓本就是他的晚辈,如今,他们是该做的全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完了。
看到她如此模样,顿时……不知该如何吼出口了。
宫拂晓被他盯的不自在,回头,缩了缩小香肩,嫣红的小-口微张,水汪汪的翦瞳将他的眼盯着。
“我没用力……。”软哝的声音轻呜。
她又不傻,怎会真敢去要他那玩意儿?
夜瞑顿觉无力,看着她这样,总觉得是自己将她教坏了,他的阿晓本是一张白纸的……
此刻,已是彻彻底底的染上了他夜瞑的痕迹,呵呵……
叹气,坐在她的身旁,想她想的全身都在发疼,额头抵在她的额侧,轻笑,“乖……别闹,夫君没怪你。”
反正,他此刻是全身上下都被她咬过了,多一个地方被咬也没多大事。
“没怪我……那就快带我去冷宫,我才不要一直丢人呢!”宫拂晓将脸埋在他的勃颈间,爪子探向他的……
夜瞑垂眸,掐着她的小腰,让她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-上,直抵她的湿-软……
“阿晓若是再给我一次,那……夫君便将你送去冷宫,嗯?”
他邪肆轻笑,大手掐住她的小腰,扯下她的衣物,一边说,一边缓缓的进……
“啊……。”随着他的占据,宫拂晓狠狠一紧,在他耳畔惊呼出声,喘息……
这个姿势,她不得不整-根|吞-下……
夜瞑眸光暗沉,开始一次次的深入……
…………【和谐】……
这一次,宫拂晓是彻底离不开了,她想下榻都成难事了。
第五天,夜瞑拿着自己买的一堆东西,将她哄的服服帖帖的,没办法,这就是没骨气的最好证明。
“哎?阿夜,你的头发好像黑了些了。”宫拂晓忽然发现夜瞑头发的颜色貌似没那般绿了,真是奇怪……
小太子若是出生后,不知头发是何颜色。
夜瞑眸光一闪,点头,“嗯……。”
“为何会这样啊?……殿下,你是个怪人呐!咱们的小公主和小太子头发是什么颜色?白色?红色?蓝色?还是……紫色?”
宫拂晓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颜色,夜瞑眉心一抽,她说的那还是头发吗?
“阿晓,你说的那些颜色,都无可能!”
“真的吗?那就是橙色,青色,黄-色?”
……!
“阿晓,你说的那是彩虹……。”不是小太子,更不是火儿公主!
切,宫拂晓送了他一白眼,她只说头发颜色,又没说人……
忽然她想到什么,扔下手中的东西,紧张兮兮的看着夜瞑,“阿夜,糟了……。”
“嗯?”夜瞑抬头,看着她的慌乱,薄唇覆上她的唇间,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我的本命是白,咱们的孩子……不会真的是白头发吧?”特别是火儿,她随自己,若是……白头发,那好纠结的说!
夜瞑眉心一抽,抬手敲了她的额头一下,“乱想什么?火儿会像为夫,小太子也一样!”
“……凭什么?好像……像我就很糟似的!”很糟吗?